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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让你选择一种状态,你会选择哪种呢?
" ^: }9 R+ [& p. m 站着?坐着?还是不断的行走着?3 S6 D% R& \. Z0 N: i( n
等待?流浪?还是只是没想过要实现地期待着?& K5 g# N" Z4 D9 A&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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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状态,往往难以满足人的欲望。
! `' @+ s3 o% \# B$ h" @ 是不是连随风飘荡的尘土也是那样?不停的等待风的追逐。
2 D1 c# K' p" M, r* v+ F% I 是不是注定要落地归根的树叶也是那样?应城汤池温泉等不及要尝试那离开的滋味。# \0 T/ l3 V2 j$ t# ^' ^
我尝试着变换地方摆起不同的姿态寻找不同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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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不解,我来到龙胜。本来不打算停留,时间却像被催眠似的停住了,到离开的那天我仍不想醒来。
! K0 B9 [2 u1 m! A/ S U- K0 E5 x 在这个地方,人们不安的情绪会莫名的平静。没有喧嚣,甚至连自己的脚步声也听不到。没有刺眼的阳光,很奇怪阳光不多,树木仍是郁郁葱葱。就像瑶族们,没有多余的物质,仍然知足快乐地过日子。意外的雨,湿润的风,惊喜的阳光,让我就算保持着任何一个状态,都能感到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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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这里的温度,人们感觉舒适的22摄氏度,不像城市里的夏天,总有压抑不住的躁动。7 C- D. `9 h) _6 K: K: k r' y2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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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胜大寨居住着红瑶族,红瑶族妇女以自己一头乌黑油亮的发丝而著称。旅游发展,她们解开那盘在头上的发髻,向游客展示,以帮补家用。一红瑶妇女跟着我们上山,问我们要不要看,我们推托着(因为他们带你上山或者拆头发你看都是要收费的)她就解了下来。她的头髻里有一大撮头发用红线捆着,为什么会分开的呢?她说她曾经出过家,把头发剪掉了,留下来。看着她如今的头发虽然也很长,却没有旧时的浓密与光泽了。没有问她为何要出家,我感到这定是一个情节复杂的故事,这样宁静的深山里,为何还要削发为尼寻找更孤寂的佛道之路呢?在某种状态中人们往往有所感悟,所以她也还俗了,继续原来的路。9 s0 U# C8 g! \& Z! F$ k1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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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起的吊脚楼,旅客深夜不寐,居然无聊的在深山里打麻将,碰撞的麻将声,静不下的心,安宁温泉来到这个清静的地方是折磨还是享受?也许呼吸着清新空气的同时,吸着香烟,摸着牌,稍微紧张的情绪,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。晚上一片漆黑,同一个吊脚楼地下,声音与灯光一直在扩大,不知何时声停了,灯灭了,深山仍尽是回响……你们为何打扰他们清静的梦呢?1 h/ X# R, A5 Z7 }6 T3 x# N4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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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庆幸选对了来龙胜的日子,看着梯田由光秃秃的黄泥土变成一面面华丽的镜子,倾刻间,就会对大自然充满感恩。提前一晚,大家约好了看日出的时间,不够五点就出发了,登上最高处,那吊脚楼上下已满是等待着焦急着的人们。山很高,等待的人头仰得更高。梯田倒影着的天空,倒影着人们跟着太阳忽晴忽雨的脸,这真是一幅妙趣横生的特写。为什么我硬是觉得这是太阳与梯田共同安排的一场善意的恶作剧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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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那一条条缠绵的石板路,石板很小,应该只够两个人并排站着。想象着瑶族男女无数次擦肩而过,猛然回头,怎么不会产生那一丝丝情愫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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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红瑶族中,女人是占主导地位的,广州温泉女人相中某个男人,就用两只手指用力地掐他的屁股或者踩他的脚跟,意思是跟着你走一辈子。结婚之前,男人都要到女家做劳动三年。三年之后,很多辛苦活就是由勤劳的瑶族妇女来干了,丈夫就在家煮饭带小孩。 在这三年内,女人也许就是在赶制自己的嫁衣吧。 她们很早就生孩子,耕种织布,上山下山看着日落日出,看着四季轮回,作物又黄了又绿了。 当人们觉得天经地义男在外女在内的时候,瑶族的人们就恰恰相反。其实,按自己的选择就好了。难道生活不是由自己去主宰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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